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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在相互联系的经济中的变化速度(Blur)

 

斯坦·戴维斯 & 克里斯托弗·梅耶

(Stan Davis & Christopher Meyer)

模糊:在相互联系的经济中的变化速度(Blur). Oxford: Capston,1997[1]

 

作者简介

斯坦·戴维斯是《2020景象》〔2020 Vision〕和《完美的未来》(Future Perfect)的作者。   

克里斯托弗·梅耶是研究商业创新的恩斯特青年中心(Ernst & Young’s Centre for Business Innovation)(CBI)的领导人,而戴维斯只是其中的一位研究员。CBI俨然是一所致力于认识对未来商业产生影响的因素和研究应付这些因素的措施的“研发商店”。梅耶还建立Bios集团,恩斯特青年中心(Bios Group)致力于发展极其复杂的管理解决方案。

 

自戴尔·卡耐基(Dale Carnegie)、史蒂芬·柯维(Stephen Covey)、弗雷德里克·泰勒(Frederick Taylor)和迈克尔·波特(Michael Porter)以来,商业书籍的阅读者已经初步受到这些学者所开出的如何成功的处方的熏陶。这些书都可以精炼出一些关键论点和简单模型。其中一位著作家信誓旦旦地说道:“这就是做事的方法,请相信我,我通过案例分析证明它们确实有效。”在大多数商业图书中,对于现实世界的变化纷呈,对于商业生活的混乱不堪,却很少涉及。而读者、出版商就像病人见到了医生,似乎对这些处方都深信不疑。他们喜好整洁而有秩序,他们希望能够被明确告知去做什么。

问题在于,那些罗列出来的关键成功因素已经变得越来越靠不住。当今时代,不确定性在商业实践中是广泛存在的,无论你是身处东京、慕尼黑、还是达拉斯、都是如此。那种确定性的描述已成为安慰亡人的没有任何意义的悼言,确凿无误的东西只能成为无意的空想。整治和秩序(如果真的存在的话)变得如此令人难以捉摸。

失去了确定性做强有力的支持,大多数商业类图书的理论大厦都坍塌了。不确定性就像是一块未经开垦的处女地。对于初次踏入的人,会困惑于它的混沌、思想的深邃、不同—般的隐喻。它明确表示出不能通过短时间的分析而找出解决企业问题的灵丹妙药。随着进一步的探索,这种旅程将会越发艰难,留给读者的将是更多的疑问,而不是解决之道。斯坦·戴维斯和克里斯托弗·梅耶的《模糊》就是一本完全不同以往的图书。该书的书名就再明显不过了。仅仅在几年前,当那些盲目的信条和确定性还大行其道时,用模糊作一本书的书名还是不可想象的。它对于管理的混乱和无能的揭露,显得太微弱、太富暗示性,也太现实了。

对于一本谈及未来的书,戴维斯和梅耶坦诚相告,书中缺乏对问题的解答:“我们提供的东西不是对这些话题盖棺定论,但我们提供了一种启发性的观点:使你能够创造性地对你的商业和未来进行思考的发人深省的思想、观察和预告。”

模糊(Blur)的核心是一种力量:连通性(connectivity)、速度(speed)和无形(intangibles)(是从时间、空间和群体中演化出来的)。根据斯坦·戴维斯和克里斯托弗·梅耶(Davis & Meyer,1997)的理论,“这三样东西模糊了我们的规则,重新定义了我们的商业活动和生活。它们摧毁了使当今工业界发展缓慢的各自分散的解决方案,这些方案包括了大批量生产、分段制定价格和标准化工作等等。这三种力量塑造了新经济的行为。它们对戴维斯和梅耶称为的‘期望的模糊;实施的模糊;资源的模糊’产生了影响。”

新经济的第一个方面是“期望的模糊”,它包括两个核心因素:提供和交换。这两点都曾经被抛弃过。在产品主导的时代里,公司提供产品去销售。通过交换获得金钱,顾客也随之销声匿迹。现在,生产和服务二者间经常不能彼此区分开来,买卖双方结成一种持续发展的关系(相互交换)(mutual exchange),推动其发展的不仅是金钱,而且是信息和情感。”

新经济的第二个方面就是“实施的模糊”。企业不断地改变,以适应需求的变化,而且这种改变必须是在整个理论思想和竞争战略实施上的变化。不同的基本原则造就了不同的组织架构。斯坦·戴维斯和克里斯托弗·梅耶(Davis & Meyer,1997)写道:“商业上的模糊造就了新经济模型,在这里,回报是大幅增加而不是减少;你希望是由市场而不是战略决定价格制定、市场交易、并管理你所提供的产品或服务。”

支持经济的第三根支柱是资源和现在兴起的日益成为关键性资源的智力资本。那些所谓的有形资产正在变得无形,无形资产正成为你独有的资产。

《模糊》描绘了一个令人不安的世界。奇怪的是,那些引起争论的核心因素并不是你所最期望的。斯坦·戴维斯和克里斯托弗·梅耶(Davis & Meyer,1997)说道:“现在看来,贯彻始终就意味着不断的变化。”但是变化以及由此带来的不确定性,再也不会产生前几年那样大的影响了。我们或许会对急速的变化感到悲伤,但它确实曾经如此——戴维斯和梅耶引用熊彼特(Joseph Schumpeter)所认为的资本主义是“一股猛烈的破坏创造性的风暴”。自远古以来,这股狂风就在那里不断地嚎叫着。

《模糊》一书最引起轩然大波的是关于连通性的概念——后来飞快变为现实。明白连通性就像是我们都经历过的孩童时期的意外发现,你还没有考虑到由此可能带来的所有可怕后果,它就一下子展现在你的面前。在戴维斯和梅耶所描绘的信息经济中,小的事物通过无数办法联系起来,并创建了“复杂适应系统”(complex adaptive system)。即刻,无数的这种联系加速了经济的发展,并且更为重要的是,改变了经济的运作方式。

问题在于,这种联系是如此众多和复杂的,以至于能够产生磨擦,并最终使事物莫名其妙地停顿下来。这种随机事件是困扰人的,戴维斯和梅耶在《模糊》中痛苦描绘出的现实世界在这方面可没有什么保障。

 



[1]Stan Davis & Christopher Meyer. Blur. Oxford: Capston,1997.